带子系起。随手抽了一条同色的袜子,蒋崇安把人横抱起来,送到卧室的床上。
腰环是两指宽的松紧蕾丝,勾连袜子的也是带松紧的素绳。容霜的小腿脂肪很薄,大腿也只在生育后才慢慢变得丰盈。容霜总是在事后哭着控诉蒋崇安是他把自己的屁股抽肿的,可想而知,腰肢就更显得不盈一握。
总算把丝袜穿好,勒住腿肉的袜边也勾好了吊带,蒋崇安反而没了下一步动作。
啱啱讲咗乜嘢。
容霜把搁在床边的双腿收回,一副随时跑路的模样。蒋崇安的反应速度比她想象得快,脚腕被握住后高高抬起,容霜很快就仰躺在了床上,长发铺了满背。她撑着身子要爬起,脚掌却传来一阵温热。
蒋崇安在嗅她的脚。
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袜能看到根根分明的脚趾,蒋崇安用口鼻嗅过后又开口舔舐。容霜别开了头,试图把脚丫扯回。
最后该舔的都舔尽了,容霜湿得像个淋了雨的猫。蒋崇安一边吃她的逼,一边抬头质问她,是不是真的觉得自己老了。她越是不回话蒋崇安舔得越用力,阴蒂被一整个含在嘴里吸奶似的慢慢吮吸。容霜的小腹控制不住地乱颤,欲望带来的恐惧席卷全身。
蒋崇安操她操了很久,慢悠悠地抽插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。容霜被他舔喷了一次都不觉够,坐在他怀里忍不住催促。她主动抱着蒋崇安的脖子摇晃着腰肢,娇喘之余忍不住伸手去抚摸自己被冷落的小蒂。
意识到蒋崇安是认真的以后,容霜开始服软。她用手指抚摸着蒋崇安的肌肉,在他充血的奶头上轻轻摩擦。抬屁股的速度慢慢放缓,手指被放在嘴巴里吮吸舔舐。沾满唾液的纤白指节覆盖着对方的乳尖,打着圈地揉搓起来。
她自以为娇媚的动作在蒋崇安眼里则是另一幅模样,仰着纯情的脸蛋做出勾人的表情,蒋崇安差点就中了她的计。
我哋争咗几多岁。
等我死咗你都要咁勾引其他人?
容霜呜呜咽咽地凑近,抱着他的脖子去亲他的下巴,叫声中带上了鼻音。
唔是……唔好咁样……
亲哈我好唔好呀,daddy。
容霜托着他的脸颊吻他的唇,一下下地吮吸却换来蒋崇安的冷眼。容霜委屈地沉下身子不再主动,推着人的胸口愤懑地开口。
系吖,你死咗就好喇!
我搵后生好靓嘅去!
将我变成个样你好满意吖?
她起身要离开,不料双腿发麻又跌了回去。那根东西差点把她的阴道捅穿,她只咬着嘴唇垂眼受下,尝试手脚并用地再次爬起。
乜样,我将你点?
蒋崇安按着她的屁股把人钉回原地,根本不在意她露出的痛苦神色,直直地把阴茎尽数埋进她的身体。这样的姿势还是限制了男位的发挥,蒋崇安仿佛也知道,下一秒把人放回了身下压上去插去。
他操得很慢却很深,一面顶干一面低头同她讲话。蒋崇安的脸正对着床头灯的光源,此刻也没有眼镜遮挡,她这才发现对方的眼底红得吓人。
他哪有一点老的样子呢,两个人差去十几岁的年纪,蒋崇安却没有一丝人到中年的迹象。迎着光源她抬头望去,这个男人让她永远都琢磨不透。她深知蒋崇安是个恶魔,漂亮皮囊不过是对方迷惑自己的假相。但在对方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,她无力挣扎,只能自甘堕落。
容霜叫他爸爸,声音是哑的。她说国语时总是带着一股温温软软的语气,听得人心里发痒。
你说你把我变成什么样呢,你不是最清楚吗。
我是你的人质,你的玩具,你的……奴隶……
蒋崇安的动作没有停过,听到她口中的某些字眼,他的眼神有微微的变化。
有时候我会有一种错觉,好像我真的成为了你的爱人,或者孩子。
但是你不清楚吗,蒋崇安……
她的双腿使不上力气,勾着对方脖子的手也有些酸了。蒋崇安干脆把她的小腿放到肩膀上,挺身时又把她的声音碾碎。
你把我毁掉了……你是罪魁祸首……
蒋崇安低头吻她的眼泪,顺着眼眶,鼻尖,一路吻到下颌和脖颈。
我爱上了一个……性虐我的罪犯,这对我的惩罚还不够吗。
蒋崇安只是尽职尽责地把这场性事处理完,容霜抱着他的脖子被操得身姿摇曳。临近末尾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,她知道她输了。
后来的某次调教,容霜又差点被打坏。昏迷之中她的有人在她的指节套上了什么东西,清醒之后她抬起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臂,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看了许久。久到眼泪从眼眶里砸下来,滑进枕头被淹没殆尽。
没有什么需要去起誓的,不久之后容霜坦然地接受了。合法年纪到来的那年,容霜大着肚子跟蒋崇安回到香港。生日已经过去大半,她终于成为了蒋崇安名正言顺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