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欠了好多债,家里没钱给我读书,马上要交学费,我、我就到瑾帆会去了。”
“我听说,会长喜欢年轻女孩,睡一晚能给很多钱,我就去了,可是会长没有看上我,我以为拿不到钱了,之后就看见您,您说江宁能考上大学的不多,是好事,就让人给我拿了两万块钱。”
“我记得的,我一直记得的。”
她倒是没印象了。
毕竟类似的事发生得太多,苏南瑾放进来又赶出去的女人也太多,她有时候看不过眼,就叫人给些钱。
她接手前的江宁不是个好地方,能赚到钱的活计不多,不像现在,打个工也有万把块。
“我说呢,打人那两下挺有气势。”
她笑,又问:“快毕业了吧,怎么打算的?”
黄衣女孩绞紧双手,“我没拿到保研名额,也耗不起了,招聘会上原本提前签了意向书的中学突然反悔,只录了我们这批唯一的那个男生……”
她静静地听着。
许久,她才道:“回去吧,回江宁去,回家去。”
“教育局抽调来的老师吓跑了不少,一中正焦头烂额呢,是个师范生就要,待遇方面,以前扣除五险一金之后到手六千块钱,现在你可以再谈高点。”
“你口中的会长,就是我哥,去年刚死,现在江宁归我管,你担心的事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做老师,一中校门口那个晶晶奶茶店也缺人,工资分成百分之二十,一个月七八千总有的,就是累。”
“外面的资本家都很会欺负人,我欺负得少点——饿不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