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误惹冷郁权臣后 第52(1 / 2)

不为别的,就为当初那串玛瑙珠的情意。

那串玛瑙珠曾让苏茵幼年少受了许多屈辱,t这个恩情她理应还。

苏茵不想再论,屈膝欲走。

周钰这才跨步上前,拦住了她,“魏璋只手遮天,你与他作对绝无好下场可言,你别惹他!”

“这是我自己的事,务须表兄过问。”

“我乃你兄长,如何管不得?”

“苏茵已是章家妇!”

苏茵与他话赶话,最后一句两人都沉默了。

隔着四年以来最近的距离,苏茵的眼里全是刀。

周钰喉头一哽,来时准备好的说词竟全部堵在了喉咙里。

所谓出嫁从夫,周钰似乎真的不能干涉她什么了。

他自嘲般轻笑了一声,几不可察弧度。

须臾,迟缓地让开了路。

苏茵垂下眼睫,提步而去。

“万事小心。”身后,传来青年温柔的话音,“保护自己最要紧。”

周钰的气息隐约扫过她的耳侧。

脑海里瞬时浮现出在那个无人的药室里,他将药材递到她手心,在她身侧轻轻吐息:“此药叫一见喜。”

一见欢喜。

苏茵藏在袖口的手一颤,指尖攥进手心,压住了喉头快要溢出的涟漪:“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窝囊废?”

苏茵冷嗤一声,未再回顾,径直而去。

远处的树荫下,一蓄着山羊胡的中年人迎面走来,揽住姑娘细弱的腰肢。

两人不知在说什么,男人粗糙的手在姑娘腰侧上下摩挲,姑娘红着耳垂轻轻推搡,又似欲拒还迎,并肩而去。

周钰下意识跟上前一步,片刻,又默默退回了阴翳中,疲惫的双眸目送白衣姑娘远去。

一缕药香犹在,他垂眸看见脚边掉落着一方绣帕,上面绣着花开一见喜。

他眼眶忽地一酸,俯身去拾绣帕,因缺了食指和中指,再拾不起那朵一见喜了。

拇指和小指虽在,但经脉受损,颤抖得厉害。

他尝试过好些次,可绣帕被夹起又落地,夹起又落地,反反复复几经波折,绣帕上摔满泥泞。

不如不碰,不如不捡……

半个时辰后,绣帕被系在一棵迎春树枝头,沐着阳光。

紫衣青年背道而去,背影消失在巷子深处。

到了晚间,夜风起,绣帕被狂风肆虐,再度坠落在地。

一辆马车经过,车轮将一见喜碾入泥泞更深处。

马车停在镇国公府门口。

魏璋撩开衣摆下来。

“云谏留步!”

此时,沈惊澜驾马紧随其后。

朝服未褪,就先来了国公府,面露忧色,“圣上今日上朝的状态,你可看清了?”

沈惊澜原本是圣上身边的亲卫,自小跟随圣上周旋于后宫风云,陪着圣上一路荣登大宝。

圣上对他信任,他对圣上亦比别人多了一份少时情谊,故而无人比他更关心圣上。

今日他瞧圣上上朝神思恍惚,特意咨询了太医。

“太医说圣上忧思过度,已有二十时辰未眠,再拖下去龙体必然受损。”沈惊澜跟着魏璋的步伐往花厅去。

“抓捕先太子的事,你到底有没有头绪?”

“就这两日,必有进展。”魏璋不急不躁的。

沈惊澜也知道先太子此时恐怕已经抵达西境,想要抓捕乱党实非一日之功,催着魏璋日成事太过强人所难了。

他也不好过于施压,转而又问:“那圣上今日在朝堂上金口玉言要认祁王为义皇叔父之事,你怎么看?”

此事说来匪夷所思。

放眼大庸还未有哪任皇帝认亲王做义父的。

圣上此举等同于给了祁王一个太上皇的身份,这于先皇岂非不敬?

今日朝堂上,百官轩然,众臣死谏,圣上仍一意孤行。

毕竟圣上母妃早逝,父皇不喜,幼时受了欺凌,都是祁王抱着哄,给他做主的。

今次圣上被先太子之事弄得心神不宁,便又想起这位叔父,希望祁王在天之灵能护佑他。

沈惊澜摇了摇头,“圣上若执意如此,将来史官笔下、百姓口中恐不留情面,你不劝劝?”

两人已回了花厅。

魏璋坐在罗汉榻上,摆弄着矮几上的鱼缸。

他近日不拨弄鱼了,开始自己舂捣鱼食了,一边将灰白色的颗粒放进药舂里碾磨,一边漫不经心道:“认就认吧,圣上高兴就好。”

愚鲁之人,怎听得进劝?

沈惊澜却不能由着圣上,可又束手无策,这才来找魏璋出主意的。

眼见魏璋也不管,他心更焦灼,在花厅里来回踱步,忽地念头一闪。

“若能尽快寻到当年杀害祁王的凶手,告慰亡灵,也算圣上为祁王尽一份心意了,如此一来圣上能心宽些,说不定认义父之事就作罢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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