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半身迭起。
和池筝做了那么多次,除了有时候乱吃飞醋时凶悍了点,其他的时候都非常温柔有度,是小溪潺潺的感觉,而卓清越则是狂风骤雨,只顾发泄。
“还好吧?”卓清越将她的腿放下才看到晚灵还在大喘气,眼角和嘴角都有水泽,他眼睛弯弯,带了点嘲讽的笑意,“不是吧?这就不行了?以前没这么爽过吗?”
晚灵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,血液重新流动,下半身黏糊糊的,羞耻感在被彻底满足后席卷而来,她侧躺着想拉起被子,含含糊糊道:“还真从来没有体验过十分钟的。”
这句话又在戳卓清越心窝。
没听到卓清越破防的反驳,晚灵有些好奇地想转头看他的反应,腰却被一双温热的手缆住,整个人被往后拉了点,床单皱起,后背撞上硬邦邦的胸口,湿滑的腿根又被火热的肉刃戳住。
“那你通宵过吗?”热气喷撒在颈窝,没等晚灵回答,如钢铁般的阴茎一捅到底。
晚灵屁股不自觉往后翘,侧入的姿势太深了,她需要踏点腰在不至于被一下子捅穿。
“啊哈……你发什么疯……”
“你先疯的。”卓清越架起她的一条腿,强势地在里面抽插,骚水源源不断冒出,留在上面的白色精液有些糊在穴口,不知道随着哪一次插弄进入洞里,有些则变成了白色的精斑,但又在骚水的综合下重新变成液体。
“卓清越……你故意的……嗯啊啊,别干那里……真的……”晚灵全身都使不上力气,这次卓清越目标明确,次次操向发软的子宫口,像是捣药一样狠戾地重击,她只能摆动着腰部和臀部来缓解酸胀感,但这反而让逼内更有感觉了。
卓清越的身上布满细汗,两具黏腻的躯体交缠在一起,他的手自然握住上下摇晃的嫩乳,绵软的触感在掌心流转,一度引以为豪的理智在不经意间瞥见晚灵的表情时荡然无存,她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,每一次龟头撞向宫口的时候都像碰到了一个吸盘,硕大的龟头被子宫口牢牢吸住,马眼被不停舔弄。
而晚灵的表情已经超出了可控的范围,舌尖若隐若现,双颊潮红,汗珠从额间往下流,坚挺又粗大的性器在最敏感的地方不留余力地抽插,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环绕在房间,鼓胀的奶子又被男生抓在手上,晚灵几乎要爽到再次失神。
卓清越失控地掐住她的下巴,就像之前掐住肉棒根部不让它继续喷射一样:“别翻白眼。”
晚灵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,看样子也不想理会他说了什么,小穴被蹂躏,火辣辣的痛感又会很快转化成拒绝不了的快感,每个褶皱都被撑开,大开大合的操干间,就连鸡吧上的青筋划过都会带来一阵痉挛。
口水流出嘴角,卓清越看似嫌弃地松开手,但在她转头想要呼吸氧气时又附身亲下。
液体交换,卓清越感觉自己的氧气肯定是被晚灵吸走了,不然他怎么晕乎乎的?
粗壮的肉棒像是没有感情且高速运转的炮击一样,晚灵感觉整个人都要脱水了,眼泪溢出,口水分泌,小逼狂喷,高潮的甬道又拥挤又潮湿,她的嗓音都有些沙哑带着哭腔,推着他的大腿,小腹说不要了。
卓清越停了两秒,看她缓过劲后:“爽够了?我还没爽够呢。”
处男的食不知餍,没轻没重搞得晚灵快要窒息了,本就高潮了好几次,不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完全跟不上,现在又在高潮的时候被大力操穴,她的意识逐渐涣散,断片般的坚持到了卓清越第叁次射精。
然后就是一阵黑暗。
晚灵今天没来上学。
靠窗的座位盛满阳光,笔在指尖打转,在同桌第叁次的询问要不要去小卖部时,他才放下笔,起身:“走。”
笔“咕噜咕噜”滚到两张桌子的中间缝隙,卡住。
“你昨晚没睡好啊?那么燥。”同桌问他。
“没有。”
“又失恋了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这个驴脾气,好好跟人说清楚不就行了?干嘛老是吵架,我看陈晚灵她也不像……”
走廊上人来人往,时不时需要前后错开走,池筝情绪并不高,侧身避开来人时,一股熟悉的淡香钻入鼻内,后面的话自动变虚,心脏狂跳,大脑皮层瞬间亢奋,他回头。
和煦的日光照在卓清越的脸上,头发被照成栗色,光晕在睫毛和镜片中跳转,他正侧着头和同伴说些什么。
似有所感,卓清越的余光掠开光影,冷漠地与池筝四目相对,只是一秒,又收回。
笑得眼睛笑得弯弯,温良恭俭。